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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绞尽脑汁同他表达,“医病,并不是大夫一个人的事,而是医患相长,彼此应有良好的互动,而御医最缺少的往往是这个。”
他眨了眨眼睛,我以为他懂了,还有点佩服他怎么懂了我自己都要糊涂了的问题。但我细凝了一下他的眼睛,才发现,他原来是迷眼睛了。那就更得去医馆了,然后,我就苦心孤诣加苦口婆心,加反苦口婆心,又反苦心孤诣的,诲他不倦。
最后,可是他求着我去医馆的。
第一次诱拐,就如此的恰到好处,为我以后的堂而皇之走诱拐之路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医馆中,我的脚踝给大夫捏了几下,痛楚渐渐抽离,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但我仍是坚持买很多很多的药,多到我与李元霸只能压下一个人,另一个回去取钱的地步。
终于,哄走了李元霸。
我向那大夫留下了一锭银子,笑推了那药,转身跑向房府。我采用的绝对是飞也似的奔路,而非一步并做什么二、三步的跑法。但由于今日长安没有下雨,刮风之类要命的天气状况出现,街上的行人比往日还要多些。使我这种跑步的特点与深度都难以真实有效地发挥,身心都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跑走到房府,前后左右转了几圈也没能溜进去,不得不于光天化日下,定在一个乾坤昭昭的地点爬墙。
墙,自从来了中原就没少爬,就当是竖着走路,我爬呀爬。蓦然觉出这墙不仅给日光晒得有一点暖,还有些柔软度,这样疑惑了很久,才想到要抬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