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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真是那般,他一定知道这耳珰的来历,和它的主人,怪不得他一直对我穷追不舍,原来是对心中执念的执著不舍。
我那时脑子转得倒快,
放下自身安危,还立马想着要试他一试。他此时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全是事关重大的真实写照,而我想得这般前后契合,也就情不自禁出口,“这个耳珰,于李兄很是重要?”
他眸间过眼一缕笑意,我认识他的时间太短,他又经常半阴半阳,这个笑中深意么,不好判断。果然才只个须臾的功夫,他的这个笑意又渐渐加深,饱含玩味地打量着我。
再过了一会儿,那笑又没了,看时目光深定如渴血的利器,生生要自我身上饮血一般。
我给他瞧得害怕,全忘了刚刚什么问题,还止不住向后靠了靠。
他却已哼出一声笑,说,“正是,这耳珰于为兄,倒真有一番重大干系。”
我想,他也许真是那个懂耳珰的人,只可惜是却已经是第二个,太晚了。
问题转到我这边,想要装聋作哑,混个一问三不知,恐怕不得行,那就又要烦我给他编一则故事。我缓缓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从容镇定,又含无限惋惜。我记得,从前我不这么爱撒谎的,不过我很真诚地说,“这是一位客人住店结帐时,掉了钱袋用来抵的房钱,我瞧着好看就从他手中买了回来。哪知后来我也不幸,照那房客那般,给贼偷了干净,幸亏它当时挂在耳朵上才能幸免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