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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难啊难……”我心底伴生起无限恼意,又生生地压下火气去。从前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都忘了要向他问芙蕖。然后,我就睁大眼睛,看见芙蕖幽幽从后堂转了出来,身形翩然经过时带来近似荷花的香气。
怪不得颉利又是男娃,又是女娃的,他就是明知有外人要来,他是要陷害我。陷害我过后,他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水,目光转向芙蕖,凝起一派正经的庄严样子。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芙蕖倒身拜礼时口称,“主人,主母。”好半晌,我都没反应过来,他那声主母叫的,乖乖,正是我,我怎么会是他的主母。
我“刷”一下了站起身,拍了桌子和颉利针锋相对地讨说法,“殿下,你不能冤枉我,咱们俩……”
颉利走了过来,接过话茬儿,说“咱们俩明明是一对儿,又何苦泥于些小节里。他简直是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且又是不遗余力地陷害我。
什么小节,这关小节什么事,这明明是清誉好不好。我正准备再好好的同他理论一下,清誉这种东西对男人根本就重要,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而且……
我尚未及想完,他已经近到我面前,伸出手,眸光旖旎许多风景,引人入胜。对上这样的目光人就很容易糊涂,我很自然地迷糊了一会儿。可就在这当中,他竟然将我拉到怀里,吻住我的嘴。
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还在芙蕖的面前,径直就亲上来了,我和他拼了。可不知怎么搞的,我的身子给他扶住腰,竟然动也不能动。口里也不能说话,有口难辩,我很生气,很生气,气得头疼,气得心也疼,终于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顺便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天亮醒来时,还觉得头疼,可是我还是忍着头痛,很仔细地琢磨,我到底要如何才能够逃出去。老天怜见,这番想法竟甚是得他老人家体贴。
初时,很久没有人过来看我,我觉得肚子饿了,才出来外面看看。没想到,他们竟然全都出去了,竟然一个人也不在,这么说,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人了。真是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