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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芙蕖却主张,我们要等上他们一等,以便让他们顺路,连我们这趟的车马费都付了,才好。
我有点同情他们,觉得他们惹毛了芙蕖,确实不比惹毛了李世民好,李世民只会操起刀来,将他们杀一杀。但芙蕖是会很在意他们的心声,会很是细致地将他们逼上一逼,以促使他们对这尘世了然无望,诚心自个杀来。但无论如何选择,他们到底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料来,他们是给那店家缠得紧,所以,整整晚了两天,才等得到他们风尘仆仆地露头。当时,我们甚无聊地让车夫拉着我们,在沙地上转圈,生怕他们追不上来。
那两个家伙确实遭了些罪,一个跛着条腿,一个挂着只胳膊,不甚体面地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我真切地想欢呼一声。
芙蕖殊殊地体量了他们一回,字斟句酌的言下之意是,他们现今已是不全之人,也不好再下手狠毒。我见他说得真诚,还以为他要放他们一马。饶了他们。
没想到世上原有个一马,是这样放的。
芙蕖端端下了马车,望向高耸的关楼,抒发的感慨是这样的,“若是再惹怒了这车夫,不知道他们又要受何般的折磨?”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疑惑,好像是从打心底里的惊奇,而且只是个惊奇而已。
我是个好心的姑娘,所以,我说,“必定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