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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順帝還在琢磨這話的意思,陳廷鑑轉過來,厲聲斥責兒子道:“朝廷武官人才濟濟,哪裏輪得到你爲皇上練兵,竟敢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還不跪下請罪!”
陳敬宗跪是跪下了,臉上卻沒有一點要請罪的意思,目光堅定地望着御案後的景順帝。
景順帝朝陳廷鑑擺擺手,讓陳敬宗起來,和顏悅色地問:“你想練什麼兵?”
陳敬宗道:“錦衣衛由您親自掌管,衛所裏個個都是精銳,臣在錦衣衛毫無用武之處,所以臣想求皇上換個衛所讓我任職,最好是京城二十六衛裏最差的衛所,這樣臣去了,纔能有所施展。”
景順帝笑了,看向陳廷鑑。
陳廷鑑依然面帶怒色,當然怒氣都是對着兒子去的:“胡言亂語,京城二十六衛裏的士兵乃是從各地選來的健壯男兒,個個武藝不俗,隨便挑一個出來都未必比你差,你憑什麼去號令他們?莫要仗着自己駙馬的身份便自視不凡、目中無人。”
陳敬宗看都不看他,左耳進右耳出。
景順帝被陳廷鑑逗笑了,這可是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陳閣老啊,景順帝與陳廷鑑也認識快三十年了,還從未見過陳廷鑑被哪個大臣氣得直言斥罵過。
陳閣老素來儒雅,與人爭執也有理有據,大概只有管教親兒子,纔出言不遜、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