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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珍貴的酒,沒想到喜爺就這麼隨隨便便拿出來大家一同分飲了,果然是大手筆。
“唐正,我聽說你學宮考覈,拿了三項滿分,應該是飽學之輩,昨日你說我小名應該叫喜兒,是有何典故麼?”喜爺杯酒下肚,連喫三串烤串,暢快地哈了一大口氣,纔將剛纔拆遷表演失敗的不爽的感覺驅趕殆盡,笑着向唐正問道。
“這個……”唐正舉着一串烤串,有些無奈,只好將那流傳甚久的《白毛女》的故事,簡略修改了一下,講給了喜爺。
聽完《白毛女》中喜兒悲慘的經歷,喜爺也是神色稍黯,嘆了口氣道:“爲富,便容易不仁。的確如此,剛纔那甄仁信,枉費一個好名字,卻剛剛好無仁,無信,身爲聚寶閣掌櫃幼子,這等人品,是紫金之恥。”
說完,喜爺忍不住又啃掉了兩串烤串,看着湖景美女,就着烤串美酒,突然有些談興大發:“我,生於至富之家,武道一途,興致缺缺,一生唯好品味,遊歷大陸,遇到有品味的物件,就忍不住喜歡掛在身上,遇到有品味之人,就忍不住與他結交一番。”
唐正聽到這裏,看着喜爺一身的珍稀雅緻物件,不由莞爾,原來這傢伙,還是個傳說中的掛件控。
“你看,我手中的摺扇,和我背後的瑤琴,是我覺得最中意的兩件有品位的物件,摺扇扇面乃是由無憂島書聖姬紫菱親筆書就的,瑤琴是瑤山部制琴名家紫萱的收山之作,扇子我能看出來,比不上你那淨面折扇,琴嘛,你可以品鑑一下。”喜爺將那琴從背後解下來,遞給了唐正。
唐正搖搖頭:“琴,我是外行,我朋友徐清炎,他是行家,你們可以探討交流一下,不過說起有品位的掛件,我曾經見過一個人,他的掛件我今生難忘,倒是可以跟你交流交流。”
喜爺將琴遞給唐正身後的徐清炎,好奇道:“說說看?”
唐正又抿了一小口酒,這才說道:“這個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掛件,是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