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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錢這件事情來說,他認爲自己理所應當要爲他負責開銷,可他楊鳳霖是誰,就算啥都缺,也不會缺錢。皇室的內供都是我楊家供着,我怎麼就不能給你花錢了。
我打條金鍊子,錢要給我,買個硯臺也要上趕着付錢,啥啥都要搶着,害得他在太原道都不敢放開了買東西。說得好聽是疼他,難聽一點就是身爲皇子的面子,內裏那點霸道不妥協是不可能改了。
好吧,不改也成,可不是互相喜歡嗎?互相喜歡你和我分得這麼清楚幹什麼?
特別是這段日子,自從看見他穿女裝,知道他是珊娘,厲染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如果眼神能變型,厲染看他的眼神絕對能變成一個籠子,將自己鎖在裏頭。
楊鳳霖向來自由灑脫慣了,他一個大男人,不是作爲你厲染的附屬品存在的,一天到晚盯着,搞得龔全和陳震都不敢正眼看自己。
礙着他的面子,護着他一點自尊心。以前沒承認喜歡他還不覺得,這一喜歡上才發覺這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
厲染的這種好,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楊鳳霖這段時間積壓的不高興,終於是被厲染的忍不住刺激得爆發了。
應扶林見他臉又黑了,怕是又氣上了。
“他要是當了王呢?你還想和他提民主自由?皇族骨子裏的霸道和專制是改不了的,鳳霖啊,你想待在他身邊就要折了自己的翅膀,乖乖住進他給你安排好的鳥籠裏頭,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