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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閃過一個人,趙長松驚了,“殿下是說?這……畢竟是親兄妹,她怎麼能?”
厲染將卷軸用紅綢繩綁好,“爲了權利,她有什麼不能做,婚禮當天告訴馮炎厲鐺要殺我的就是她。明明知道厲鐺準備周全,要救我會有生命之憂,她還故意告訴馮炎,她安着什麼心,你還不清清楚嗎?是我把人心想的太簡單,畢竟一母同胞,馮炎一直疼愛這個妹妹。我竟然還以爲馮瑩存有一絲良知,但從我出伽藍殿進皇宮她這一步步下來,讓我確信馮炎當年屍身缺損的事情與她有關。”
當時議長來見厲染,就曾經故意給了他一句話,當年給馮炎入殮的入殮官在馮炎下葬前就死了,後來派去的入殮官就已經發現馮炎屍身的缺損。都說骨肉至親,血濃於水,親人不入輪迴,也不知是否有託夢給故人訴說魂魄流離之苦。
議長這話是在點他,他要找的答案就在馮炎至親的人身上。
再回太原道見馮將軍,馮將軍說不要再留情。也許這件事情馮將軍是知情的,一雙兒女手心手背皆是肉,誰願意相信曾經乖巧的女兒會狠毒至此。馮瑩在皇宮對楊鳳霖的所作所爲讓馮將軍徹底寒了心,他的女兒在進皇室那一刻就已經沒了。
趙長松聽完厲染一番話,心中都驚痛不已,更何況厲染壓在心裏這十多年。
“七殿下要對大皇子妃動手了嗎?只是您這時候申請脫籍,議會那頭怕是會有意見,雖說皇室成員自願申請脫籍,議會不能干涉。可議長一直想扶持您上王位,您的這番動作會令他不滿。”
“就算不滿,這件事情也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鳳霖不能等,他不喜歡皇室,不喜歡我皇子的身份,那我就不要了。沒有了皇室的枷鎖,這樣的厲染能給他一份安定和輕鬆。”
趙長松輕嘆一聲,“您決定了就好,希望這次進皇城能夠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