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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鳳霖走後,梁羨頤一人在酒樓坐了許久。腦子裏頭全是楊鳳霖臨走前的話。
梁先生,我於你只是嘴裏的糖,再甜,甜味也有消散的一天。你再換一塊,也不是當初的那股味道了。執着於一個不可能的人浪費大好光陰,不值得。
而且我與你,在各方面的理念上都相差太多,做不成朋友,今後也沒有再見面的必要。
今天我把話說清楚了,梁先生今後也不必躲在暗處爲難我身邊的人,我們能一別兩寬最好,如果不能那你就衝着我來,我們正面解決。
梁羨頤一拳頭砸在木頭桌子上,說來說去,你就是怕我會給厲染找麻煩,憑什麼厲染能費你這麼多的心思。
讓我放棄你,除非我死!
楊鳳霖從醫院出來,應扶林的祕書將他接到應扶林家裏。楊鳳霖喝着杯裏熱乎的牛奶,“這麼急把我叫過來,有消息了?”
應扶林正在給書房裏頭的盆栽修剪枝丫,“我們可小看白總長對外頭那女人和她肚子裏孩子的在乎了。只要這件事情不傳到他老婆耳朵裏,他願意在大公主耳朵邊吹吹風。”
楊鳳霖喝光了杯子裏的牛奶,“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啊。”
抓起一邊的外套,穿上準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