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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回來的那孩子帶他口中的村醫看過自己幾次,給他喫的藥也和在皇城處喫的不同,更像是一種偏方,難喫得很。往往是喫一半,吐一半。楊鳳霖聽那孩子口中所說,大概猜測這應該是西南偏遠的一個部落。以前楊鳳霖聽老楊說過,西南大山深處有許多能人異士,這處又盛產草藥。楊鳳霖晃了晃被固定住的雙手,還是動不了,這一日三餐都是那孩子親口喂的。
這段日子,相處久了楊鳳霖也終於能聽懂一些這地的方言。
救他回來的這個孩子沒有父母,從小喫百家飯長大,他被衝到岸上,剛好被這孩子遇上給救了回來。
門外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緊接着聞到一陣熟悉的魚腥味。楊鳳霖眼前閃過一個模糊的輪廓,隨後耳朵就炸了。
“呀!你醒啦!我們今天喫魚湯,今天運氣好,抓了好多。我拿一些上集市賣了,給你換了一身衣服回來。”
楊鳳霖皺着眉,要是自己手靈活真想用手指塞耳朵。一個女孩子嗓門怎麼能這麼大。
“你過來。”楊鳳霖對着前頭,眼睛看不清,對不準焦距。這孩子樂顛顛的跑到他跟前,“還看不清嗎?村醫說你的眼睛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楊鳳霖看着突然放大的輪廓,差點往後仰,“你叫什麼名字?”那孩子撓撓頭,“我沒名字。”
楊鳳霖無語,“那平時村子裏的人都怎麼叫你?”
“一般都叫喂,那個,誒,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