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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夫人險叫兒子氣的一口氣兒提不上來,指了他便道:“你媳婦何曾來給我請過安的,到叫這孩子給她請安去。”
鄭衍破天荒在親孃跟前替明潼說了許多好話:“她一向病着,過來還怕把病氣過了來,總歸她是嫡母,該行的禮數也得行。”不敢說把家裏賺錢的產業全給了慧哥兒,往後一家子要看明潼的臉色過活不說,生下來這兩個小的,也得從她手指縫裏頭接喫的。
鄭夫人氣的摔了兩個杯子,鄭衍卻頭一回幫起明潼來,叫楊惜惜抱了孩子過去:“她也抬了妾了,到底不算妒忌,給她請個安也是該當的。”
楊惜惜眼角眉梢都是笑,點了頭道:“該的該的,我一向不曾去給姐姐請安,心裏頭總過意不去,很該在她跟前磕幾個頭。”
真個抱了孩子,往東院裏去,明潼卻不見她,知道她來冷笑一聲,都不叫她進院門:“髒了我這塊地方。”楊惜惜在外頭行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就連楊婆子上了幾回門,她也數得出一二來,看着這對母女耍花槍,她卻實不願意搭理,着手把酒廠辦起來,這回用的卻是她的嫁妝錢,還把酒坊裏的管事調了過去。
再有個半年,該有的生意俱都換過一道手,跟鄭衍也沒甚好言語的,只慧哥兒難辦,怎麼才能把慧哥兒帶回家去教養。
楊惜惜喫了閉門羹,卻半點也不惱,明潼要是客客氣氣迎了她進去才古怪,一天不成就兩天,總能叫她開門,只要進得去東院,她才能把這事兒栽到她頭上去。
秋雨一落,就進了十月裏,楊惜惜藉着要送寒衣的名頭請了母親進來,把五色彩帛做的衣裳冠帽拿出來給她:“這是我給爹做的,娘帶回去燒化了,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母女兩個這些年都不曾替亡故的夫君父親送寒衣了,這會兒拿了做筏子,楊夫人伸手接過來翻看:“還是你心裏掛着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