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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歲數大,我就叫你成哥吧,成哥,你怎麼會……你不是和喪門丁手下喫飯嗎?”我語氣輕緩的問道。
阿成也不回頭,發出一聲無奈的笑:“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終於見到見到了喪門丁,可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喪門丁的變化也讓我心涼。
眼前的喪門丁穿的不再是那身髒的看不出來顏色的羊皮襖,而是一身乾淨的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而我現在處於的位置是哈爾濱明遠康復中心,在本地人口中,稱呼這裏爲精神病醫院,不錯,喪門丁成了一個精神病。
我太陽穴的青筋崩崩直跳,看着眼前坐在病牀上的喪門丁,他依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臉色嘴脣蒼白的沒有血色,瘦弱不堪,不過相較於六年前,他那又亂糟糟可卻黝黑的頭髮已經花白了一片,完全是一個小老頭了,最主要的是他傻了!
“丁叔是在給丘老過完大壽就和蔣先生還有幾個夥計就南下了,大概八個多月後丁叔獨自一人回來的,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阿成向我一點一點的說起後來發生的事情。
喪門丁在哈爾濱有幾處產業,其中就有一家經營古玩字畫的鋪子,叫古月齋,在喪門丁離開了鋪子大半年後,一天清晨古月齋的夥計一掀起捲簾門就看到一個人蜷縮在門前,本以爲是要飯的,剛要攆走,結果一看,竟然是老闆喪門丁,不過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
鋪子的幾名夥計叫來了阿成還有其他幾人,一起將渾身散發着惡臭的喪門丁抬到了後院的房裏,喪門丁當時比叫花子還狼狽,身上的衣裳破的不能再破,幾個在喪門丁手下開飯的夥計也都見過世面,可當把衣服拔下來,就都嚇的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