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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一起進了院子,見到這家有兩座黃土房,一座正房還有一間倉庫,此時不僅正房的燈亮着,一旁的倉庫也有蠟燭的亮從窗戶透出來着,似乎也住着人。
也許是聽到有人進院子了,一對五十左右歲的老夫妻從倉庫裏出來,見到阿成,熱情的說道:“你們來啦,進屋歇着去吧。”
阿成笑着說道:“叔,嬸兒,這些日子,那幾個人沒給你們惹麻煩吧。”
老漢擺了擺手:“沒,沒,就是喫了幾隻村裏的雞,可也都給了錢了。”
“那就好。”阿成笑着點了點頭,走過去推開了正屋的門。
門剛一推開,就有一股渾濁的氣息就噴了出來,汗味,煙味,肉香味兒摻雜在了一起,那叫一個難聞。
我打眼一瞅,屋裏五六個光着膀子的男人圍坐在一張矮桌的四周正打撲克呢,桌子上還有壓着一沓沓零碎的鈔票,四周扔了一地的雞骨頭和踩滅的菸頭,空啤酒瓶子滿地咕嚕。
玩的正興起的幾個人聽到開門聲,都回過頭來看,看到阿成我們幾個,就都扔下了手裏的牌,站起了身。
“嗬,終於等來了,等的我們心都長草了,哪位是蔣先生?”站起來的人中,一皮膚紅黑,渾身腱子肉,個頭不高,禿頭的男人擠上前來,每個字從嘴裏吐出來乾脆的像是用刀切的一樣。
我一眼就看出,這人應該就是這六個偏幫子領頭人黑瞎子了,因爲這人不僅長的黑,眼睛確實是瞎了一隻,左眼眼珠已經沒有了,只留下一個難看的疤痕,剩下了唯一的一隻右眼,冷盯着我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