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洚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丁一還沒賤到這地步。
怎麼整?這就是個痛苦的事了。
丁一搭着這姚夔的手,苦笑道:“丁某不諱言,生平最怕做詩,所幸大兄二兄知我,從不教我爲難,今日卻真是……”
商輅趁人不注意,便又想擠過來,卻被姚夔擋下,一味教他走遠些。
丁一眼看躲不掉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若是躲不掉,便不須怕了,不論是人是事是刀鋒,對丁一來說都是這樣,他把着姚夔的手說道:“定要做麼?不過先喫酒,待得散了席再行……”
“不行、不行!”便有士林的讀書人起鬨了,倒是廠衛的鷹犬看出不對沒人再出聲。那些讀書人卻不是依。這對一個秀才來說是比較過份了,但他們本就沒把丁一當成一個秀才看,一個秀才?一個秀才憑什麼讓那些舉人給他迎賓,讓這些進士給他陪客?
丁一笑着把桌一拍。卻是道:“何難之有?”隨手在席間拿起一杯酒喝了,卻對王振和英國公拱了拱手道,“見笑!”
卻對劉鐵說道:“換大碗來!”
劉鐵還沒動姚夔便不知道從哪桌取了一隻海碗過來,抱着酒罈子親自給丁一倒滿了,丁一也不客氣,端着碗喝了一口,張口吟道:“喜意濃濃白日斜……”一班士林紛紛翻着白眼,連商輅也感覺丁一這次丟臉了,這白得不能再白,按商輅想來還不如當場裝成醉倒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