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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手!這是姑奶奶!”劉鐵在後面奔跑着趕來,扯着嗓子於雨中呼喊,他看見如玉蹲在地上痛哭,他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所能做的,也只只有撐開手裏的油紙傘,遮在她上頭頂。
“滾開!”如玉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搶過劉鐵手上的雨傘遠遠拋開,她要什麼雨傘?再大的雨,又如何比得起海上的風浪?她要的,不是這麼一把傘,她站在雨裏,雨水冰冷,淚水熾熱。
“你幹什麼?趕緊去換衣服!”熟悉的聲音響起,如玉轉過身,是坐在輪椅上的丁一,陳三推着輪椅,胡山打着傘。丁一的臉色依舊是蒼白,大量的失血和傷創是需要時間來將養才能恢復。
如玉一下子愣住,然後她奔到丁一的輪椅,抱住他的腿,被雨水打溼的青絲散落在臉上,與她白得如細瓷一般的膚色相映襯,更是顯得黑髮如墨膚如雪:“少爺!你、你怎麼會這樣子?”
丁一微笑着幫她理了理被雨水打溼的青絲,拍拍她的臉蛋說道:“不礙事,聽話,去換了衣服再說。”
如玉點了點頭,卻不捨得放開丁一的手。
直到丁一對她道:“你要淋得生病了,可就沒人照顧我了。”她才起身去更衣,全然沒有在宅院門前下馬時如劍的氣勢,便是一個小女孩,會笑會哭的小女孩,與那個在海上跳幫,毫不留情把短劍捅入海盜下齶的丁如玉,宛若二人。
只因,她已回家。
屋外是不絕的風雨,但後院仍在訓練的士兵,並沒有因此而到任何休息的機會,丁一數着日子,已不是半年後就要到來了,而是下個月這一切就要開始。看着外面仍舊在訓練的士兵,他沒有下令讓他們停下的意思,不單單是一旦作戰敵人不會因爲天氣而停戰,而且更重要的,他需要服從,絕對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