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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笑了笑,自然不會去爭辯什麼,他留在這裏也不是爲了跟這些小官炫耀什麼,沒那個閒工夫,只不過于謙方纔示意他先等着,所以丁一纔在這裏候着。而等到于謙等朝臣從左掖門出來時,卻就見吏部尚書王直握着于謙的手嘆道:“朝廷正藉公耳,今日雖百王直何能?”
老王直似乎揣了一懷的小紅花,抬頭見着丁一,幾步搶了過來,害得丁一連忙迎上去攙住,要不一會摔倒了,扶與不扶雖說在大明朝還不是個問題,但總歸還是不好的,就聽着王直感嘆道:“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真是直指人心!今日全賴小友決斷,誅馬順難,依律而誅更難,縱王直少壯時又何能?”
這聽得丁一都不好意思了,于謙卻笑道:“王公卻莫誇壞了這少年!”卻對丁一說道,“如晉再候上片刻,有公事。”所謂的公事,現時國土安全局是兵部下屬的衙門,于謙是該管上司,不如說是命令更爲合適一點。當然于謙面上很客氣,但這上下,丁一是分得清的。
“王公謬讚了。”丁一笑着給王直行了禮,退到一旁候着,這時那幾個一路被當成備胎,都沒機會上殿的小官嚇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因爲他們聽着老王直對丁一說道,“如晉過謙了!誅馬順奸賊,盡賴如晉之力!”
誅馬順啊!這八品小官身上的血,真如他說的一樣,是殺馬順濺上的!
“廣州城被叛賊圍困,你可知道?”
到了兵部公事房,于謙卻就沒那麼多的客套,直接就衝丁一這麼問道。
丁一點頭道:“略有所聞。”
于謙並沒有說什麼,但被一同召入公事房的兵部職方清吏司郎中胡寧,卻就眼神一冷,望着丁一說道:“安鄉伯張安殉國,都指揮僉事王清被俘之後,也被叛賊殺害,廣州城被圍困……你身爲國土安全局衙門大使,此時竟和老夫說‘略有所聞’?屍餐素位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