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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遲疑也沒有猶豫。
敏安顯然沒有料到這個就算脫力也能使他受傷的對手,會逃跑!
一下子他就被丁一拉出二十幾步的距離,隨着血脈流暢,丁一瘸拐的狀況也稍有些好轉,畢竟他是打擊的一方;而敏安的右膝蓋卻就不太樂觀了,在戰鬥之中,憑仗殺人技巧的純熟,他可能通過變換重心,來把這傷勢減輕到一定程度,但在快速的奔跑中,卻就讓這傷處尤是明顯起來。
並且,瓦剌人無論生活或是戰鬥,他們更習慣於藉助馬力。
丁一的奔跑,極快地消耗着敏安的肺活量。
如果這樣下去,如果丁一能繼續領着敏安,繞着這十幾頂帳篷再跑兩圈,敏安也許不得不停止追擊。
但無論願望如何美好,現實卻總是殘酷的。
當丁一把敏安拉開了至少五十步左右的時候,從帳篷裏走出來了一位他的老熟人。
長髮被紮起,露出強烈對比感的臉龐,一邊姣好,如她對於她所守護的部落;一邊猙獰,留予敵人。
丁一擠出一個笑臉對巫都幹道:“嗨,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麼?”然後想從她的身側跑過。但很顯然巫都幹不是這麼想的,也許敏安還因爲遵從也先和大同王的命令,只爲了羞辱丁一,而不弄死他;巫都幹完全就是奔着弄死丁一而來的,她的黑色斧頭象流星一樣,斬向他前進的方向:要不停下;要不中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