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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名繡春,於其上可以找到倭刀、單刀的影子,但與這幾種刀卻又有明顯的區別,繡春刀的刀脊是直的,不似倭刀彎曲;相比之於單刀,又多了幾分靈動。但對上敏安的短鐵槍還是巫都乾的黑色小斧,這個時候可砍可刺的繡春刀就顯露出它所有的劣勢來,其實也就是它的優勢——輕便。
袁彬並沒有一刀在手,便氣勢爲之一變,一掃先前的猥瑣之態。他仍舊在做着最後的努力:“能不能別打……”但沒等他說完,巫都幹已失去所有的耐性,黑色小斧如星直墜,向袁彬頸上斫落。
而敏安顯然也沒有打算講究什麼單打獨鬥的規矩,儘管他是武癡。但他是一個瓦剌的五十夫長。身爲行伍中人,擊倒對手沒有什麼規矩可言,他在巫都幹出手的同時。短鐵槍從下至上挑起,若被他這一槍挑中,大約袁彬就跟烤全羊裏的羊差不離了——直穿而過,可以直接上烤架。
丁一喘息着退了幾步,對袁彬說道:“文質兄,幾十人我都做掉了,這兩個便交給你。”
袁彬擋了幾下,胸口被敏安擂了一拳,竟哭了起來。一邊招呼一邊哽咽道:“愚兄至少擋上五息!”
“一刻鐘!”丁一藉着袁彬的身體當盾牌閃避着。
袁彬左肩又喫了一下巫都乾的斧背砸擊,嚎啕大哭道:“便是豁了命去,至多也就半炷香!”也就是兩三分鐘了。
“好!”丁一答着,伸手從揹包裏扯出偏心弩來。
其實有一件事,袁彬至少是沒有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