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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丁一不識趣,那到時要整治丁某人,根本都不用於大人出手了,呆上一年半載保準丁某人混身都是污點,隨便找個御史一噴丁一便扛不下;至於說不貪?那更方便,不等御史出馬,光祿寺的同僚先把丁某人這個另類構陷整治下去了。
至於國土安全局衙門,於大人壓根就沒有意思讓丁一再充任首領官!
因爲於大人沒有問是各地行局大使到任情況,也沒有提起廣東那邊黃蕭養的事情,很直接地體現出來,這事不歸丁一管了,要不怎麼可能不問?
但不能說於大人對丁一不好啊,自古九卿裏就有光祿勳啊,五寺就有光祿寺。
只是這樣一年來培養班底,爲他人作嫁衣裳,然後扔去光祿寺夾着尾巴做人啊。
丁一苦笑起來,怪不得商輅聽着,整個臉都苦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想和商輅參詳也沒辦法了。
因爲有位千戶投書,說是迎英守的禮儀宜重不宜輕,所以掌內閣閣務的工部尚書兼翰林學士,年近六十的高谷高老先生在朝堂之上發火,愈加不滿景帝派去迎英宗的儀仗寡薄,對着朝廷大臣狂噴,說是:“武夫尚知禮,況儒臣乎!”
此時景帝不比歷史上一年後坐實了位子,於是升任侍讀學士的商輅等人,也被派去和李實一同,出發往大同迎回英宗這太上皇帝去了。其實禮儀仍舊是不見厚的,只不過算是與朝臣一個面子,有個臺階給大佬們下罷了。
“師兄,你怎麼老皺着眉頭?”天然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進來,倚在丁一肩頭,晃着丁一的手臂說道,“當官這麼慘嗎?要不,師兄……”她說了一半,嘟起嘴來,卻就沒有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