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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務策論,這兩個學霸更不打算讓丁一做,因爲考官基本就是看頭場的八股文,再說如陳循所言,丁一策論是邏輯通順,只是行文直白到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可笑的地步。只要丁一能把八股做好了,習慣行文風格,後面的策論都是小問題。
所以一路下來,丁一就是在八股的題海里掙扎。
“兩位前輩,半個時辰便要丁某人做完一份,是不是太過了?鄉試也不會這麼匆忙啊!”丁一忍不住叫苦。畢竟鄉試每場考三日,丁一面前周旋和劉儼兩大學霸佈置要他半個時辰裏做完的題目,是《五經》義四道;《四書》義三道。
這放在鄉試裏,就是一場,也就是三天的量了。
周旋臉色嚴正地說道:“如晉文思敏捷,怎能以尋常學子論之?”邊上劉儼拈鬚點頭,深以爲是,還語重心長地對丁一說道,“莫自輕!便憑如晉十步成律的才情,鄉試,不過反掌!”
丁一不是做詩抄得很爽麼?人家學霸覺得這人功底差些天賦極好啊,大抵商輅也是存着同樣的心,所以措施是一致,不見他去背什麼經義,直接做文,做着、做着就自然入腦了,若是尋常學子,三天做兩篇,哪有這麼多時間耗?但丁如晉不怕了,反正才思敏捷嘛。中午到傍晚有三個時辰,他們便準備讓丁一做上五份,半個時辰用來講解,也就是丁某人一下午等於別人至少十五天到十八天的學習量。
至於丁一所期盼的課間休息?這個是真沒有的。
兩個貨真價實的學霸啊,又是二對一的教學,丁一做時他們站邊上看着,方一做完卷子伸了個懶腰,試卷已經批改好了,開始講解。丁一也不是不會偷懶,中間有時想混多點時間休息,就在講解時裝不明白。
於是劉儼就長嘆一聲:“如晉,這番事,卻不是我等生出來的,你若悔了,便去與大司馬或是首輔陳公說一聲,你我皆得自由身。”就是讓丁一去跟陳循或是于謙說,丁某人不辭官了,不敢再提要去科舉辭官的事了。
丁一怎麼可能去當那個官?那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