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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如一把燒得熾熱的刀,切過油脂,很快就穿透瓦剌人的軍陣。
而那些瓦剌人的慌亂,以及丁一這支隊伍規模袖珍,他們竟然實現了圓弧軌跡的衝鋒。
如果是明軍的話,除非土木堡那種極端的情況,否則略有點名氣的明軍將領,也不會容許丁一他們這麼衝陣,三十度?那麼側面步兵的如林長槍,早早就把這十一騎捅翻在地,然後圍着這夥爬不起來的鐵烏龜亂毆了。
瓦剌人自恃騎術要遠勝明軍,而對於丁一的恐懼又讓指揮者一時失控。
丁一提着滴血的刀,呼令吉達和蕭逸越過他們先走,因爲他們兩人並沒有這樣的全身板甲。丁某人不單勝在甲堅刀利,更勝在心理。幾乎吉達和蕭逸剛剛馳出,一大片箭雨就以達到遮日的規模呼嘯而來。
包括丁一在內,九人都於箭雨之中,不住地從面甲縫隙噴出血來。
雖然那些箭枝無法穿透他們身上的板甲,但衝擊力卻是依舊存在,至少有上萬根箭覆蓋着這片區域,就是百箭一中,雖然是步弓百餘步之外借着風力、毫無準頭覆蓋性拋射的輕箭,但每人也要捱上十箭,十箭,不是一個數目字,在戰場上,三刀不如一箭,中了三刀往往還能活,一箭,穿透性使得內臟破碎出血,一箭命中,大多數中箭者就斃命了。
十箭,是十條命。
所以看着他們雖然嘔血奔回,但那些箭矢都被身上板甲彈開,方纔問起丁一板甲的將領不禁道:“傾家蕩產也得搞上一身丁容城的甲!”周圍將佐無不點頭稱是,這不是錢可以衡量的,這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