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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人的前鋒戰馬受驚硬生生剎住步子,把騎兵掀飛的不計其數;也有人立而起亂蹬亂踢,然後如無頭蒼蠅一樣把整條戰線攪亂的;有落馬的瓦剌人被同袍的馬蹄踏得腸子橫流的……其實這爆炸瓦剌人已漸漸適應,特別是在丁一領着八個弟子踏營那夜之後。
不是他們突然明白黑火藥的分子式,而是他們已有心理準備,和阿傍羅剎對陣。就可能遭遇天雷,所以瓦剌人並不太驚慌。
但馬依舊驚恐,它們並沒有進行過戰場適應訓練。
丁一讓過了奔殺而來的瓦剌騎兵,側身斬斷了他執刀的手,丁一的刀從不落空,並沒有舞成水泄不通的光球,但每一刀的遞出,都有鮮血迸現,他所做的就是馬與馬之間梭,然後遞出自己手上的刀。
東方的世界裏沒有關於精靈的傳說。按伏擊圈裏的明軍伏兵戰後所述:他象一個幽魂。一個索命的厲鬼。按着某種節奏穿行於千軍萬馬之中,每一次閃現都帶走若干瓦剌人的性命或魂魄。
其實並沒有這麼誇張,丁一隻是斬落了五個瓦剌騎兵;杜子騰砍死了兩個;那匹四蹄踏雪的黑馬,用它的後蹄蹬飛了一匹戰馬和馬上的騎兵。他和它都沒有重新爬起來。
所不同的是杜子騰的全身甲在這一瞬間捱了七八次刀、棒,有了幾處明顯凹陷,而丁一不曾捱上一擊。
然後第二輪的手榴彈也爆炸開了,又是九朵死亡之花的盛放,這一次,是在第一次爆炸的混亂之處與丁一所在位置之間的爆炸。一時間,丁一跟追兵們,出現了一段大約四十步的緩衝區。
在這其間是呻吟着的人、抽搐着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