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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的聲音,要比丁某人強上許多。
對這年代來說,本是很直白的歌詞,是極好記的,聽了幾次,許多人便記住了,不禁便跟着唱了起來。漸漸地。歌聲愈來愈大,響徹在沙場之上,雖星稠月黯,只是誰不知那夜幕之下烏啼聲聲。便是遍地殘肢?這放歌聲便在城頭響起,有說不出的悲壯,是爲英魂祭悼,是爲烈士壯行。
于謙聽着不禁微笑着搖了搖頭,他招手叫過一個親兵。教他去看是誰人放歌。誰在唱倒真不好查,這時歌聲都是西直門這邊許多人在哼了,連德勝的軍兵也在有含含糊糊跟着哼起,但那隱約的吉他聲卻還是獨一無二的。
不一陣便過來報與于謙,便是大司馬的親傳弟子丁容城所作詞曲。
于謙撫掌與石亨笑着說道:“果不其然。”他聽着就覺得這是丁一弄出來的把戲。也隱隱覺得,丁一方自有這份別出心裁的興致。
石亨自然不會掃了于謙這恩主的興頭,並且他倒也算看丁一順眼,當下笑道:“難得於公青眼有加,自然應有這份才情,不過想來這詞是丁容城專爲將士填的吧,倒是直白,某這等武人,也是聽得懂的。”
“白而不俗,倒也難爲他了。”于謙拈鬚笑着點頭。
別小看一首歌,特別在信息不發達的年代裏,往往一首易於上口的歌,教人唱着,便有熱血沸騰之意。或是換句話說,愈是信息不發達的年代,民衆便愈易被煽動起來。並且這歌原本也是血戰餘生的人寫的,於這些軍兵,着實是極易代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