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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誤會了。”徐珵仍舊是一臉的諂媚笑容,絲毫也沒有因爲丁一的拒絕而不好意思,“學生只是仰慕先生,卻非是有求而來的。”
這話說着,怕是連他自己也不信的,但他便這麼說出來,丁一就趕不了他走。
丁一還真沒有見到這樣的,一時還真拿他沒法子。總不能出手打人吧?他就賴着不走,能把他怎麼樣?
便在這時徐珵卻開口道:“學生於治水一道,略有所得,此番前來,卻是仰慕先生才學。來請先生解惑的。”然後他就這麼不要臉地跟丁一說起治河之事,認爲現時治河。應該就置水閘、開支流、疏通運河三個方面去下氣力。
丁一聽着就想哭。
談殺人。談特種作戰,談小隊戰術、人質救援行動、斬首行動,哪怕宛平縣來找丁一去判命案,丁一都不怕;就算被逼弄點詩詞,只要不是什麼次韻限韻的,丁一也能搜刮出一些存貨來。
但他說的是治水啊。這個丁一是真的不懂;而且這玩意還不能亂說,這不是詩詞,就算有拗,只要有救就行。治水這樁事一旦出錯。就會造成洪禍害死許多百姓。而更讓丁一頭大的,是治水這玩意,徐珵他明顯就是懂的!歷史上也記載着,他後面就是靠治水的功績升了官。
這怎麼跟他談?他就這麼條理分明地說着,不知道要說多久,城牆外有偶爾的烏啼,不當值的軍兵都已睡下,徐珵壓抑着音調,就這麼一路要說到天亮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