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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巫的食指停在了鬼麪人面前,直直的指着他的鼻子。
“愚蠢的支那人,你和你們那些骯髒、卑鄙的祖先一樣,只有死才能挽救你們那已經墮落的靈魂。”
鬼麪人說着手裏的竹笛一旋就插進腰裏,剎那間一道如同匹練般的刀光就抹向了張巫的脖子。
“唉!你這個人怎麼動手都不說一聲,是不是太小人了!”張巫滿嘴裏跑着火車,手裏卻是不敢怠慢,腳尖一點水面,人就向後飄出了兩尺的距離,鏈子槍當胸刺出,直擊鬼麪人的心窩。
“八嘎!”鬼麪人見自己一刀失手,收刀回削,刀槍相碰的瞬間火星四濺,嗡嗡作響,兩人也是各自退了五六步的距離方纔停住了腳步。
張巫倒還好,運用太極化勁的功法,把大部分的力道都卸到了水中,而那個鬼麪人就沒有這般輕鬆了,每退一步,都會在筏子上踩出一個窟窿。
“你真的是支那人?”鬼麪人的臉上由於帶着面具,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不過聽他的語氣,卻是十分的驚奇,“你怎麼會是支那人,支那人怎麼可能會有與我不相上下的人,你一定在騙我,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張巫算是被眼前這個鬼麪人給氣樂了,用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板一眼的說着,“我告訴你,我就是唐人,在唐國我就只是個小雜魚,你這個坐井觀天的傢伙是腦袋被門給夾了,還是三鹿奶粉喝多了?”
“嗯?”鬼麪人輕咦了一聲,看來他雖然會說唐話,可是對於張巫嘴裏的新鮮詞彙還是不太清楚的,不過表情卻是沒有國際區別的,看看就知道,張巫絕對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八嘎!”鬼麪人右腳用力一趟,腳下的筏子登時被他踢得四分五裂,綁筏子的竹子一根根好似標槍一般,攢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