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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晗……”木槿道。\r
“木槿呢？”張瀟晗緊逼着重複了一句，語氣不由強硬了一分。\r
木槿凝視着張瀟晗，無言以對。\r
木槿與佛君不可同時存在，如果他是木槿，就不能是佛君，如果他是佛君，亦不能說自己是木槿，可他明明既是木槿，也是佛君。\r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傳送陣旁，你看着我只有好奇。”木槿緩緩道，“如果我知道會有今天，我不會再去找你，我寧肯沒有過那些快樂時光。”\r
“所以，你也是想要……”對着木槿這張面孔，張瀟晗無法說出雙修、祭煉、吞噬，任何可以終結他們彼此的詞彙。\r
“是的，你一直想要的。”張瀟晗閉了下眼睛，她無法忘記她一次次拒絕，也分辨不出提出要求的是木槿，還是佛君。\r
“哪怕你那時候仍然是木槿，你的骨子裏，封印在身體內的，仍然是對成王的渴望。”張瀟晗張開眼睛，眼神重新恢復了清澈與清明。\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