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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恆淡淡地點點頭，感激地看了她的姐姐一眼，面對着雙生子和二小姐時，臉色一般，溫和而又不失嚴厲地說：“二弟，你這是在質疑族長的決定了？”
雙生子被噎了一句，張張嘴，想要反駁，卻無從開口。
張曉慧哼了一聲：“養女？族長大人真的收了她爲養女？若是收了養女，怎麼還是奴婢的叫法，還叫張清九，連個名字都沒有？”
“就是啊，大哥，你聽錯了吧，族長根本沒有把她收做養女吧。你剛剛說她叫清九，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還是排行第九的庶女，族長並沒有爲她改名，就是說，她還是一個庶女，就還是一個奴婢嘛。”雙生子中的另一個慢條斯理地說道。
另幾位少爺小姐沒有參與爭執，站在一邊，事不關己的樣子，張曉慧也彷彿面前的爭執和自己無關一樣，只是默默地站着，聽憑着二房這邊的辱罵。
張書恆語氣終於嚴厲起來：“我剛剛說過了，族長已經將清九收爲女兒，認她爲養女，從今天起，九兒就不再是奴婢的身份了，她是我們的妹妹，不要在我的面前再提到奴婢二字，有張家的家規，莫怪我無情。”
張書恆這一嚴厲，山洞裏就立刻安靜下來，張曉慧漲紅了臉，她忽然狠狠地瞪了張蕭晗一眼，哼了一聲，就向外走去。
禁制蕩起一圈波紋，二小姐的身影消失在禁制外。
張書恆沒有阻攔，看着張曉慧離開山洞，皺皺眉頭，跟着平靜地說：“好了，大家該修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