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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的花魁,卻還保持着處子之身,在這個時代,絕對算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崔念奴能夠潔身自好如此長的時間,除了身爲花魁的特殊性外,也離不開她那張靈巧的嘴。
政和六年的時候,吳媽媽就打算找一位文采風流的俊雅公子替念奴兒破身的,當時念奴兒只說了一句話,吳媽媽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若媽媽有了可以取代念奴兒的姐妹,那梳弄必然是好的,可若沒有,以後的念奴兒再也不能爲媽媽賺錢了!”當初崔念奴就說了這一句話,便讓她耗到了現在,如今十九歲的年齡,無論如何也熬不過去了。
對於破身之事,念奴兒早就看淡了,身處,早晚都躲不過這一天,不同的是這身子會給誰而已。今年的花魁大賽,是她崔念奴最後一次參加了,等破了身,她再也沒有勾住男兒心的東西了。念奴兒非常清楚的,她和李師師不能比,李師師有着當今官家撐着,就算失身於官家,那也是一件風流佳話,而她念奴兒卻不可以。清白之身的念奴兒是東京城衆口相傳的九天仙子,可破了身的念奴兒,就再也不是那個名揚汴梁河的花魁娘子了。
如果真的得了花魁,把這身子交給小郡王又如何?不管這位小郡王是真愚蠢還是假愚蠢,至少他相貌儒雅,血統高貴。
正值正午,太陽卻沒了,汴梁的天就是如此,說變就變,也許是體會到了念奴兒的愁緒吧,天空飄起了濛濛細雨。春雨如絲,在窗外織起了一道迷濛的幕布,微風吹拂,楊柳輕輕擺動。這場雨來的太過突然,河邊小路多是掩面奔跑的人,幾艘畫舫靜靜地靠在岸邊,雨滴灑落,蕩起一陣陣的波紋。
江南的雨,帶來了太多的哀愁。春風吹過,楊柳更兼幾絲細雨,這茫茫一片朦朧,又怎是一個愁字了得。端着酒杯,靜靜地站在窗口,偶有幾滴雨水落在手上,趙有恭卻沒有躲避,他喜歡這種雨,那一點溼潤,讓他覺得自己還活着。念奴兒的心情,他能夠理解的,一個女子不能選擇自己的初夜給誰,確實挺悲涼的。
內心裏同情,可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爲他就是個無賴,更是個好色如命的渾蛋,如今念奴兒有求於他,爲什麼不借機佔些便宜呢?如果太君子了,那反而不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