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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看到孩子房間門關着，仍然放低了聲音：“媽，那是特殊學校，和普通學校不一樣。小寒在那兒沒有同學。他一個人，兩個老師陪着。”
“有沒有同學是小事，我只想讓他能學點知識。這樣長大了也不至於成爲一個廢人。要是以後能找到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就更好了。”張芸想到這件事，心情有些沉重。
秦安安開解道：“媽，想那麼遠幹什麼。只要他身體健康就是最大的福氣。”
張芸點頭：“嗯。”
房間裏。
兩個孩子坐在飄窗上，密聊。
“爸爸是渣男。”瑞拉水亮的眸子骨碌碌的轉動着，微微生氣，鼓着腮幫子道，“哥哥，我不想要渣男當我爸爸。”
小寒眼底的情緒更生氣：“渣男，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