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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還有攔湖蓄水的事兒沒定下。
他督促了許久,終於從工部得了消息,確定了幾個適合造湖的地方,這也只是初步的,實際還要河工到當地細細勘察。
宣和也知道這事快不得,他急也沒用。
只是很快就是農忙時節,別人不知,他卻知道,今年也不會好過,播種時不說比往年更精心,至少也不該叫徭役耽擱了。
修堤壩可能還是得派駐軍……原本從軍就是徭役的一種,如今又要他們去服另一種,賑災時還能說事急從權,現在可不一樣,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
宣和有些煩躁,原本他也不是愛操勞的人。
傍晚回宮,宣和難得沒有第一時間沐浴,而是翻起了律法,他看得愁眉苦臉,王富貴知道他第一日去戶部,以爲是衙門裏有什麼難事兒,小心地奉承寬慰他,說朝中有您這樣的能臣,是聖上之幸,是蒼生之幸。
惹得宣和抬頭看了他一眼,王富貴和朱李二人不同,他是一點都不涉政的,根本就不知道宣和在做什麼,能說出這番話,不用懷疑,他就是閉眼瞎吹。
倒也不白吹,宣和忽然意識到,這本是謝淳該操心的事他何苦這樣爲難自己,他不能跟直接跟謝淳說着是一本小說,他也不能確定有關於人的事,但天災是天定的,雖然未發生,卻是既定的,必然會發生的事。
謝淳桌上那本卦書不就是用來做這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