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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淳不說話,宣和在他身上戳了一下:“你別不當回事,兩年不下雨百姓喫什麼,沒東西喫活不下去就是你的錯,到時候揭竿而起打的就是你。”
他這樣一說謝淳眼中反倒有了些笑意:“不會。”
“不會什麼?”
宣和對他的態度很不滿,鐵打,不,金打的龍椅流水的皇帝,帝位更迭來來去去,原書中謝淳說白了就是謀朝篡位,安知不會有人來篡他的位。
謝淳卻說:“不會叫你喫苦。”
即便有過肌膚之親,冷不丁地被撩一下,宣和還是要臉紅,就不該在牀上說正事。
宣和掩飾性地輕咳兩聲:“也不是沒有法子,除了蓄水還可以挖深井,只是這是雙刃劍,地下的水用久了,土地就廢了,不過也不是沒有法子,注意排水就行……”
宣和絮絮叨叨地說了許久,謝淳靜靜注視着他並不插話,等他說完了才問他:“你如何得知。”
“我還以爲你不會問。”話是這樣說,宣和也沒有說實話的意思,他最口胡謅:“爹爹託夢給我的。”
說完倒是自己愣了愣,彷彿是忽然意識到,爹爹已經走了,已經是可以託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