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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林虎覺得自己彷彿化身成了咄咄逼人的反派人物，而他面前的李文瀚，就似一個被欺凌的弱小。
當然了，這只是林虎下意識得錯覺。所有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就彷彿是人間正道，帶着一股凜然大義之氣，反倒是他對面的李文瀚，卻是不自覺地在心底生出了一股負罪之感。似乎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一般。
李文瀚也不是一般人，這股負罪之感來得快，去的也快，但就是這樣，也足夠讓他驚訝的了。
這是……大義的力量？
在學院之中，小說家也可以說是儒家的死對頭了。既是對頭，自然不會對對方的手段一無所知。
是的，林虎現在所用的正是一門來自儒家的神通微言大義。
在他前世，微言大義意指精當而含義深遠的話，可在這世界。卻成了儒家之中一門頗爲出名的神通。
微言大義是一門輔助性質的神通，雖然沒有什麼強大的殺傷力，也比不上能斷人生死的口含天憲，但卻能讓人說出口的話變得無比令人信服，先天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這種手段實在是打嘴仗的利器，前段時間林虎在儒家藏經閣發現了這門神通，以他如今在儒家的地位，自然沒費多大功夫就拿到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