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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二年,八月二十七日。
吴凡去信樊子盖,令其率领洛阳兵马攻打杨玄感平阴大营,称自己必竭尽全力狙击杨玄感主力在偃师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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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丞相府。
崔石卧于病榻,自从紫微宫的石阶上一跌,他就再没站起来过。露在锦被外的半身儿,瘦骨嶙峋。一头披散的银丝白发,凋零无数。皱纹沟壑纵横,双眸黯淡无光……老了,他真的老了。恰似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有可能熄灭似得。
房间弥漫着苦涩的药石味道,使樊子盖不住的抽动鼻子。老丞相的当面儿,他不得不很好的掩饰着。
百忙中的卫玄来得最晚,他现在接替崔石的位置。处理政务。
三人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