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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赫再次停在了原地,竭盡全力的恢復起了真元,但作爲典型的持久派代表的諸葛喧敖和龍傲天則在一如既往的堅挺中再次拉開了與張赫的距離,彷如堅挺派嘲諷快槍手那般,用實際行動將張赫遠遠甩在了身後。
小世界裏的天地靈氣是充沛的,本來,在這種濃度的天地靈氣的支撐下,想要恢復到百分之百的最佳狀態倒也不是神馬難事,但望着神識中漸行漸遠,很快便要脫出自己神識範圍的諸葛喧敖和龍傲天,張赫卻又不得不再次以百分之六十的狀態急速而又小心的追趕起了這兩個明顯不懷好意的老玻璃。
大漠孤煙直,風沙漫無邊。
無窮無盡的黃沙,無邊無涯的戈壁,彷如永遠沒有盡頭地獄牢籠,讓張赫幾欲抓狂,而最最讓張赫無語的是,黃沙漫漫,北風蕭蕭,雖然正值寒冬臘月,但在這超強的體力勞動面前,張赫還是很快便開始缺水了,外加雖然有衣袖做成的簡易口罩,但卻依舊有無數黃沙無孔不入的鑽入了他的口鼻,讓他更覺生不如死。
口渴,極度的口渴;黏糊;超級的黏糊,乾涸的黃沙無情的從張赫乾燥的口鼻中搶奪走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水分,讓他變得越來越口渴。
曾經,看紀錄片時,張赫十分不理解,爲何生活在沙漠中的人們會連駱駝的小便,騾馬的尿液都不肯放過,但今天,張赫卻終於理解了這種有尿喝便是天大恩賜的痛苦了。
喉嚨發乾,幹得都快要着火了;喉嚨生疼,疼得火燒火燎;口鼻生煙,恍如地面上乾涸得可以隨風飄揚的黃沙,奈何,黃沙飄揚,更是刺激得張赫忍不住連連咳嗽,直咳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張赫很想把眼淚和鼻涕都給喫回去,但奈何,眼淚和鼻涕中卻都是黃沙,用手一擦,都已變成了泥漿的眼淚和鼻涕,又變得更加乾涸粘稠了。
縱使眼淚和鼻涕裏面的水分都被黃沙給吸收了,但多少還剩的一點水分,還是讓張赫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想將這噁心的東西全都喫回去的想法,可奈何,這玩意兒卻實在太噁心了,比駱駝尿和騾馬的小便不知道要噁心多少萬倍,所以,張赫終究還是無法將這噁心的東西再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