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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姚氏伺候着傅堯俞換了衣服, 出來, 幾個孩子都已經到了, 正圍在桌子邊坐着說話。兩個主位留着, 看到父母出來,忙站了起來。傅堯俞掃一眼自己兒媳婦, 擺擺手,“坐着吧,有身子的人了, 講那些個虛禮做什麼?”
飯菜都上了,傅姚氏就邊喫飯, 邊把二房那邊的事說了。傅堯俞也是愣住了, 他偏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看傅姚氏,傅姚氏心裏沒底, “你看我做什麼?當初孟恬來,我根本就不知道, 他是去了慶雲堂那邊, 我怎麼知道,老夫人還讓他們單獨相處了?”
“當晚, 跟着他二人去後院的人是哪些人?”傅堯俞再是見慣了場面的人,此時也有些不淡定了。
“你想怎麼樣?都是慶雲堂的人,我就算是想處置也不能隨便處置啊!”傅姚氏也有些氣,她今天在慶雲堂是受了一肚子的氣, 明明老夫人自己出了錯, 結果, 指桑罵槐,把她和傅堯俞當年的事都拿出來說了,還說傅鑰和孟恬好歹也是有了婚約的。
傅姚氏只想說,老夫人是越老越糊塗了,這些年真是,一天比一天不妥當。
傅堯俞也就沒有再說話了,飯桌上的氣氛,前所未有地壓抑。傅姚氏怕影響了豫章喫飯,就夾了兩筷子她平日喜歡喫的,“家裏的事,你不管,你好好喫,好好養胎,正是孩子長身體的時候,不能委屈了孩子。”
豫章的預產期是七月底,如今已經是五月初的日子了,連傅鑰肚子裏的孩子也有兩個月了。
喫完飯,傅堯俞讓傅鈺把傅姚姝送回了院子裏,又讓他把自己媳婦領回去,“晚上沒事,別出來了。”
傅姚姝只覺得府裏要出大事了,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安穩。半夜裏又下了雨,雨水打在後窗外的芭蕉葉子上,姚姝聽得一陣心煩。她翻了個身,對睡在腳踏上守夜的蘇姑姑道,“姑姑,明日一早,把那些勞什子的芭蕉都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