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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古人的,難道是我的,我要是能作詩,還能在寶芝林喫那麼大的一個癟嗎?”
容臻臉上越發的痛心,容凜榮王爺則一臉的若有所思,不過他並沒有因爲容臻的愁苦便有所表示,依舊慵懶隨意的歪靠在高牆之上,一雙深不可測的漆黑瞳眸幽光明滅的盯着容臻。
容臻看自己的表演沒有引來共鳴,氣惱的收手,回望向那高深莫測的傢伙。
“王叔,夜深了,您老是不是該回去了,能讓侄兒一個人靜一靜嗎?”
“喔,是該回去了。”
容凜暗磁的聲音響起,寬大的藍色雲袖輕輕的拂過,身子動了一下,容臻一看心裏鬆了一口氣,這瘟神總算要走了,快點走吧,好讓我儘快離開太子府。
可惜她愉快的想法很快破滅了,對面的男人只是優雅的變換了一個姿勢,一隻腿緩緩的屈起,一隻手搭在了腿上,那姿勢說不出的優雅唯美,袍袖順着膝蓋徐徐的垂下來,和着長長的袍擺垂瀉在高牆邊,像一團藍色的雲霞,身後是大片的潔雪,映襯得他越發的恍若神仙。
容臻顧不得欣賞這傢伙的美姿,她心頭氣惱至極,瞳眸幽暗的瞪着對面的傢伙,只見容凜榮王爺,懶洋洋的開口:“本王還有一事不明,殿下這是打算夜出東宮太子府嗎?”
容臻心驚,面上越發的悽苦,抬眸望天:“王叔說什麼呢,本宮出宮做什麼,本宮只想借酒消愁罷了。”
她說着,伸手往後面掛在牆邊的包袱摸去,摸啊摸,摸出來半壺酒,她記得先前這酒壺裏好像還有酒,打開酒壺,對月舉起手中小巧的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