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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有些愉快,只有他和她知道。徐嘉修攬着陸珈上車,然後去哪兒,陸珈指着前面,“我們先往前面開。”
薄暮入夜,道路附近深叢淺叢。徐嘉修的車停在東洲一中西校門的旁邊,路燈清輝,黑色車身也散發着淡淡的光華,西校門對着學校大操場。爲了學生安全,鐵門常年禁封不開放。晚自習時間已經開始,大門那邊不好進,陸珈帶着徐嘉修從操場西邊進去。一個隱祕通道,她以爲徐嘉修不知道,沒想到徐嘉修也知道。
“鍾進告訴你的?”她問,語氣半分狐疑半分確定。
徐嘉修不否認。
陸珈明白了,她告訴了孟甜甜,孟甜甜告訴鍾進,鍾進知道了,基本十班的人都知道了。夜裏的操場還算安靜,前面是一幢幢燈火通明的教學樓,遠遠可以聽到老師們的講題聲音和學生的喧譁吵鬧,隱隱約約地交雜在一起,有着難以言喻的親切。
……陸珈挽着徐嘉修走,終於開口說:“徐嘉修,我以前就想過像這樣跟你走操場。”
徐嘉修相當溫柔地“嗯”了一聲,頓了頓,接着問:“還想過什麼?”
嗯?陸珈抬頭,靠在徐嘉修身上,好害羞,說不出口。可是今晚,原本她以爲難以啓齒的一些話,很順暢很自然地說了出來。包括她寫情書給葉昂暘的事,信封和信紙都一樣是因爲還有剩餘,至於爲什麼寫情書給葉昂暘,陸珈望了望頭頂的小星星,笑了。
“我就知道,你圖他牛奶了。”徐嘉修冒出這一句,不容置喙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