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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看着那兩本書發神,陳文娟忽然走到駕駛室外面對我大聲地吆喝了一句。
“兇什麼兇,我又不是你男人,我憑什麼聽你的?”我直接把電動玻璃窗按了起來,根本不鳥她;不過話說,剛纔汽車熄火的時候我特麼把空調關了啊,這六月底的天,待在關了玻璃窗的汽車裏真是特麼的活受罪啊!
“憑什麼?就憑拳頭!”不容我分說,陳文娟一把拉開車門,揪着我的耳朵就往汽車外面拽。
“老婆打老公了!”我捂着耳朵踮起腳跟着就往外邁。
“你再給我說一句!”陳文鵑邊說邊用右手擰我的耳朵,就像以前擰黑白電視機頻道一樣。
還好這y的手下還算是留了點情,只從“六頻道”擰到了“八頻道”,她若是從“零頻道”擰到“十二頻道”的話,老子今天晚上就只有自己的烤耳朵了。
“我不說了,不說了!”我立即軟蛋地哭着臉直求饒。
“江軍,你給我說說,剛纔王隊長讓你跟我一起的時候,你還不樂意是不是?”陳文娟咬牙問道,那樣子簡直刁蠻至極。
“我當然樂意,我做夢都想和你在一起!我剛纔那麼說只是不想讓王隊長走路去辦事啊!”我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