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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哥哥好棒……”水靈兒興奮的叫着、挑着，朝着莫宇揮舞着小手。
莫宇來到錢都凡的身邊，問道：“‘他’是誰？”
錢都凡艱難的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不知道。”
莫宇激動抓住了錢都凡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因爲莫宇實在是迫切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誰：“你騙我？”
錢都凡一聲苦笑，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這樣對待，並且，這般對待自己的，竟然還是一個弱小的新生：“不是我騙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因爲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他’，也從來沒聽過有人說過‘他’的名字，就好像，他，就是‘他’的名字。”
莫宇緩緩放鬆了提着錢都凡的右臂，使得他不必那麼狼狽：“你竟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錢都凡艱難的睜大雙眼，說出了他的猜測：“也許，‘他’根本就不存在。”
莫宇喃喃說道：“不存在？那他會是誰呢？”
錢都凡一笑，似有深意的說道：“那誰知道呢。”
莫宇沉默，直到聽到錢都凡因傷痛發出的沉重呼吸才清醒過來，但是卻想不到，誰纔會是人人口中的那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