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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針下來,南宮肆疼得快要懷疑人生。
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冒下來,整個脊背也被冷汗緊實。
在三十八度的天氣裏,他居然疼的直冒冷汗。
南宮肆意識到,之前中槍的疼痛根本算不上疼痛,自己現在這種疼痛纔是要命的。
他思緒煥發,開始思考起自己的人生意義是什麼。
在這裏挨疼嗎?
南宮肆想到這裏,就聽見念穆說道:“最後一針了。”
一針下去,他還是忍不住的“啊”了一聲。
聲音很大,大得把剛買完菜走進來的吳姨給嚇了一跳。
“怎麼了?”她連忙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