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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檢視自己,看到自己身上最突出的兩個標籤:名校畢業、投行精英,任誰見了都要說他青年才俊。可媽媽仍舊覺得他見不得人嗎?
都過去那麼久了,他媽媽還是覺得他丟人嗎?
秋辭又熱又累地走着,想起雙胞胎中的一個透過門縫的那個眼神。那女孩兒竟然是對他不捨,而不是對他手裏的玩具。可其實他們根本就不親。他統共也沒見過她們幾次,連誰是承旗誰是承旖都分不清楚。
秋辭在心裏吐槽起雙胞胎的名字,他媽媽對此倒非常得意,因爲兩個女孩兒和他的名字一樣,都是用了典的。但是誰家會給女孩兒起“承旗”這種名?“承旖”聽起來倒還不錯,那承旗會覺得不公平嗎?
秋辭又想起雙胞胎是在一個班裏。據媽媽說,兩個女孩兒學習都是拔尖的,對此他一點都不感到驚奇,他媽媽那樣的母親養出學習不好的孩子才稀罕。但兩個孩子在一個班裏,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秋辭想起自己小時候,每次考試爸爸媽媽都比他先知道結果。
不論承旗和承旖誰學習好,差的那個一定壓力很大。
秋辭又想起自己小時候總希望能有個兄弟姐妹,好和他共同承擔來自父母的教育上的壓力——並不是說有人幫他分擔,他就可以趁機偷懶,而是起碼有個人陪着,即使是和他那時一樣無能爲力的小孩,他心裏也會好受一點。
可如果像雙胞胎這樣總被互相比着,或許還不如獨生子女……
他繼續走,感覺腋下也開始出汗了,忙將兩條胳膊分開些,儘管這樣更累。他最討厭看到別人脫下外套後,襯衣的腋下露出兩片深色。手指肚不疼了,被勒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