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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席扉把未婚妻的話在腦子裏精簡成兩條:沒被撬牆角;給媽媽打電話。他點了點頭。
張虞伶瞟他一眼,說不好自己是遺憾還是慶幸——盛席扉像是從來都沒發現她怵頭單獨和未來婆婆說話。
她繼續覆盤今晚這頓飯,說:“我覺得肯定是你說你那堆東西把人家煩着了。我聽你說的時候就感覺腦子裏嗡嗡的,那一堆詞壓在胸口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盛席扉皺眉回憶,心想自己並沒有說太多啊。他同時覺得不是那會兒把秋辭惹煩的,他感覺自己說Machine learning的時候秋辭聽得很認真,而且對這門前沿科技也是有了解的。
事實上,他覺得母親的這個學生打第一眼見他就有敵意……敵意……盛席扉在心裏過了一遍這個詞,覺得自己沒形容錯。
他這時感到些心虛了,既然早察覺人家不喜歡自己,那他今晚完全可以當隱形人,可他沒忍住插了好幾次嘴。
他同意張虞伶對秋辭的評價,也覺得秋辭人不錯,確實很優秀,是真的年輕有爲,可他同時也有點兒看不上秋辭那種端着的勁兒。當然了,人家願意端着還是躺着還是倒立着,那是人家的自由,他這純屬主動犯賤,就像他老愛撕桔子瓣上的白絲,雖然不影響喫,但就是忍不住想剝開。
其實他不討厭喫那個白絲,當然更不討厭桔子瓣,可他就是管不住手,一定要把白絲一點點撕得乾乾淨淨,把桔子瓣剝得光溜溜,以此得到奇怪的快感。簡言之就是手欠。
盛席扉在心裏警告自己,以後要是再見着這位投行精英可不能再嘴欠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他這會兒已經完全忘了,今天在飯桌上,是秋辭頻頻先招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