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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Skype退出來,他又順手打開旁邊的微信,一邊走路一邊隨便刷兩下朋友圈,看到盛席扉昨天發的一條:“亞運村75平米二手房,兩室一廳,急出,價格優惠,有興趣者請聯繫。”下方附了九張房子的照片。
秋辭心裏一緊,趕緊打過電話去。他發現對方接電話總是很快,應答也很有活力。盛席扉還喊他的名字,聲音裏帶着淺淺笑意,讓人想起他友好的眼神:“秋辭?”
這時秋辭已經明白自己是多慮了,但還是道明緣由,說是看到他要賣房,想問問他父親的近況。
剛轉去普通病房時,盛席扉認爲自己有義務每天向秋辭彙報自己父親的情況。但漸漸的,他發現秋辭似乎並不像他以爲的那麼關切,便中止了這項活動。後來兩人只在網上聊過幾句話,秋辭對於他家事的瞭解僅限於知道他父親已經轉院來北京,開始做康復訓練。
盛席扉笑着說:“我爸情況挺好。他很有毅力,康復訓練對他效果明顯,現在已經能自己走路了,說話也清楚了很多……賣房子主要是因爲缺錢了,我爸的很多康復項目醫保不管,得自費,還要請護工,我自己的項目那邊也要花錢……反正不着急結婚了,乾脆先把房子賣了救急。”
電話兩頭靜了一會兒,秋辭說:“虞伶之前讓我勸你,房產證去她名字的時候你掏了一筆手續費,她說那筆錢不該你出,她想——”
盛席扉溫和地打斷他:“房子是按買賣改的名,她作爲賣方出一筆,我作爲買方出一筆,都是按照規定來的。”
秋辭本來沒想接下虞伶這個請求,但既然已經說到這兒了,他就要傳達完:“虞伶的意思是,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她說主要責任在她。不僅這次去名字,之前往房產證上加名字的時候,那兩筆手續費也是你出的,前後加起來有幾十萬吧?她不想欠你這麼多。”
盛席扉還是那種笑一笑的語氣,“沒必要算這麼細。要是這麼算,她還爲裝修花了不少錢,還有時間、精力……算來算去就沒完了。出了這種事想不蒙受損失是不可能的。雙方都有損失,算是各自爲之前共同做出的錯誤決定買單吧。這應該是一刀斬斷的事,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