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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的地點是一家小資情調的咖啡館。他們兩人到的早,先選了座。預計是三個人,盛席扉有經驗地說:“也沒準是四個,女孩子有時候喜歡帶閨蜜一起。”
於是選了四人座,相對的兩排沙發椅。秋辭站住腳,用眼神問:“怎麼坐?”盛席扉欠考慮地握住他上臂,推與扶糅合的一個動作,讓秋辭坐進裏面靠窗的位置。
服務員拿來菜單,秋辭低頭翻看,盛席扉也翻看,餘光卻瞟着秋辭,看他的側臉在透過窗的自然光裏顯的更加乾淨,捏着菜單後紙頁的手也顯得很乾淨……剛纔讓他幫忙固定手機的時候就看到了,手指尤其漂亮……漂亮,視線又抬上去,剛想明白,秋辭的側臉也是漂亮。
他以前以爲這個詞是專屬於女人和孩子,“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那是一個漂亮的娃娃”,第一次見到“一個漂亮的男人”。
他多數時候會忘記虞伶的那句話:“Avery是gay。”或者原話是:“Avery可能是gay?”還是:“我覺得Avery可能是gay?”
就像學生時期在考試中盯住一道填空題,他記得這是課本里哪一章的內容,甚至知道這個知識點在書頁的位置,但就是看不清。
他多數時間是想不起這句話的,但偶爾會被提醒,比如今天在車裏就突然想起來了,這會兒靜下來,更是想個不停。
“要是沒有請他一起過來就好了。”盛席扉有些後悔,怕自己做得不妥當。可當時像是話趕話說到那兒了。
說來慚愧,他有時候擔心秋辭愛上自己了。不是特別自大的念頭,只有一個小肥皂泡那麼薄,輕盈地升上來,又無聲地破裂消失,連水漬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