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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不吱聲了,往嘴裏丟了顆店裏贈送的炸花生,眼睛往上瞟,欣賞店家貼的年畫。
盛席扉就在對面樂呵呵地看他嚼花生米。
涼菜很快就上來了,兩人迫不及待地提筷子夾菜,捧着面前的小碟各自狼吞虎嚥幾口,又同時停下,抬頭看對方,忍俊不禁地笑起來,之後又近乎同步地拿起紙巾擦嘴,一個用左手,一個用右手,近乎鏡像的動作又把兩人逗得前仰後合。
秋辭還是斯文,笑的時候用紙巾遮着嘴,盛席扉看了就也學他,只是動作有點扭捏,像大漢拈針繡花。
秋辭用紙巾蘸蘸嘴角,覺得自己笑得有點多了,低頭把紙巾細細地疊起來,放到手邊。
他們錯開了飯點高峰期,燉魚很快也上來了。這菜喫起來有點兒纏綿。所有東西都燉在一口鍋裏,兩雙筷子一起埋進去,像鑽進湯底說悄悄話;又不像喫火鍋,一直高溫消着毒,幫食客門相互撇清關係。
秋辭和盛席扉面前的這一鍋越喫越撇不清關係。兩雙筷子合作才能把這麼大一條魚翻過面,兩人同時夾到一條寬粉,就得其中一個謙讓另一個。很自然地,盛席扉開始給秋辭夾菜。
他發現秋辭特別喜歡裏面的燉豆角,但總撈不到。他撈到出一個,問:“嫌棄嗎?”
秋辭咬着筷子尖,仔細分辨了一下心和胃,確實不嫌棄,就輕輕地搖了搖頭。盛席扉就笑着把豆角放他盤子裏。
喫着喫着,秋辭忽然說:“我會用筷子以後我爸爸媽媽都沒給我夾過菜,我們家各喫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