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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席扉渾渾噩噩回到包間,說是受了滅頂之災都不爲過。腦子裏只剩一個念頭:他親了秋辭。他剛纔親了秋辭。他竟然親了秋辭。
兩人一起打包的飯菜還安靜地待在桌上,秋辭沒喝完的茶水靜靜躺在杯子裏。本來一切都剛剛好,被他搞砸了。
盛席扉彎腰從灑了一地的飲料裏撿起雪碧聽,裏面還餘了一些。他盯着瓶口,彷彿看見秋辭的嘴脣。
他很驚訝自己竟能如此輕易地回憶起秋辭嘴脣的形狀,並不是剛剛纔記住的,而是在那之前,就已經記在腦子裏。
原來在此之前就已經忍不住看過很多遍,原來今天不是第一次想用嘴脣嘗那雙嘴脣。
他這時才明白爲什麼喫頓飯的功夫還要帶電腦,就是因爲嫌一頓飯的功夫太短;想明白爲什麼想帶秋辭感受熱鬧,可真熱鬧起來又嫌周圍人多,要帶他去人少的地方;想明白喝醉那天爲什麼用手去摸秋辭的臉,想明白看到他向後彎折時,不只是想用手掌托住他的背,更想伸出兩條胳膊把他整個抱住,想明白把秋辭捆住的時候,身體裏的興奮是什麼意思。
這時他纔想起來,他是男的,秋辭也是男的。剛剛是一個男的親了另一個男的。但是秋辭說,他不是同性戀。
這才明白,原來秋辭那天說自己不是同性戀,他沒有全信。
秋辭張皇地開着車,差點沒看見紅燈,壓着線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