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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席扉載着秋辭回家喫飯,和前幾天一樣,兩人只聊融資的事,就像普通同事。有別人在的時候,盛席扉能感覺到秋辭和他更親近,然而獨處時反而會覺得疏遠起來。
他覺得秋辭非常擅長這個,用無關緊要但不是完全無用的話填滿時間,讓獨處的兩個人既不感到尷尬,也不覺得是在加班,更不會讓人覺得自己被怠慢。
可仍像缺了什麼。
盛席扉覺得自己應該滿足,秋辭願意出門了,並投入到新的工作中,總算不用再擔心他不好好養病,不用擔心他再酗酒,應該滿意纔對。
可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自己又說不清缺的是什麼,更不敢細想。
從秋辭嘴裏吐出的字眼像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產品,一個一個均勻地落到傳送帶上,堆得滿車廂都是,讓人懷疑他們要永生永世地如此工業地交談下去。
盛席扉很想打斷這講話的流水線,可他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口無遮攔。
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嘴巴曾經有多自由,把念頭整合成語句,說出來,完畢。現在他嘴邊全是柵欄,每句想說的話都要經受嚴格的篩選,能放行的沒剩下幾句。
秋辭來他公司以後,他曾問過秋辭後來又和虞伶聯繫過沒有。
秋辭當時反問他:“你不是已經和虞伶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