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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秋辭的路走進死衚衕,被一面看不見頂的牆擋在臉前,不通了,便調頭想自己。自己爲什麼一定要秋辭答應?
首先當然是因爲擔心其安全。但除此之外呢?有首先就有其次,除了擔心秋辭的安全,其次的原因呢?他手裏轉起八角杯,想起秋辭問的那句:“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所以他想從秋辭那裏得到什麼?
思路忽然開了個小差——如果秋辭是女人。還沒等他去想,一連串因這假設而產生的後續便鋪天蓋地地湧出來了,轉眼就幻想完了一生。像是氣壓驟降,變冷的同時卻也沸騰起來,心裏和腦袋裏都焦急地冒起氣泡。他忙把杯裏的酒全喝了,辛辣的味道把那些泡泡瞬間刺破。他在這會兒明白了秋辭爲什麼要喝酒。
秋辭洗完澡出來,看見盛席扉正坐在沙發上,低着頭對着放在大腿上的手機學習打繩結,用之前剪斷的繩子。那些讓他又愛又恨的繩子被盛席扉理好了,短得不能用的不見了,長的被攏成一束,馴服地趴在他旁邊。
盛席扉做事總是很專注,在這一瞬間,秋辭同時看到盛席扉坐在沙發上用筆記本電腦給自己編寫破解程序,在醫院裏對着手機學習怎麼幫臥牀病人翻身和擦洗。
他不禁懷疑盛席扉是不是提前拿到一張有關自己的表格,連自己都沒有見過的,所以比他本人還要清楚他喜歡什麼。
可是不可能,如果盛席扉有那麼一張表格,就該知道他在初二的一節歷史旁聽課上舉手發言了,那一次發言決定他們之間什麼都不該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