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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辭笑起來,不信他能喝得慣。他看見盛席扉又喝一口,忍不住嚥下口水,起身給自己做了杯咖啡,最上面也加了奶油,擦上桂皮粉。
兩人一起慢慢地喝着,盛席扉說:“這麼晚了還敢喝咖啡?不怕睡不着嗎?”
秋辭聳了下肩膀,“我對咖啡因不敏感。”何況今晚一定能睡個好覺。
盛席扉又說:“你調的這個酒真挺好喝的,就是拋開我對酒的固有理解以後,把它當成一個全新的東西去嘗,就覺得挺有意思。”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味道層次很豐富。”
秋辭斜眼覷過來,盛席扉硬着頭皮繼續誇:“就是嚥下去以後嘴裏還能留一點兒感覺,就很——”
秋辭沒像兩人以往說話時那樣幫他找形容,作壁上觀,翹着嘴角慢慢呷咖啡。他等盛席扉承認其實喝不慣。他知道盛席扉真正想說的不是咖啡和酒。
盛席扉放下杯子, “秋辭,剛剛,爲什麼會哭啊?”
秋辭把嘴裏的咖啡嚥下去,把咖啡杯放下,餘光望着客廳屋頂正中央的掛鉤,“不是哭,是生理性眼淚,可能是快感太強烈,身體受不了,讓內啡肽和多巴胺發揮錯了作用……”
他一通胡說八道,扯到大腦引發情緒的機制,也不知聽者信了多少。這時他忽然意識到盛席扉剛剛那個問題其實也是起興,他還有更要命的話想說。
真是糟糕,他還沒放棄。可無論是“同”,還是“性”,還是“戀”,他都不想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