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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那個夢,秋辭說:“我可能又要失眠了。”
盛席扉手繞到他背後輕輕撫摸,問這樣有沒有用。
兩人是面對面側躺着,秋辭問他:“你能先這樣摸一會兒,然後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停下來,行嗎?”
盛席扉說行。
秋辭背過身去,盛席扉以剛纔的頻率和力度從上至下地撫摸。秋辭說:“就這樣多摸一會兒,然後慢慢、慢慢地慢下來……”
盛席扉輕聲說自己明白。
等把秋辭哄睡着了,盛席扉自己卻睡不着了。他低頭看着秋辭,浴袍的領子因爲側躺着而張開嘴,露出頸子下面的皮膚。他想起有一次把秋辭的手綁起來後,秋辭說脖子後面被蚊子叮了個包,這會兒突然癢癢了。他就幫秋辭輕輕地撓。那時秋辭臉上露出既難爲情又非常舒服的表情。又想起有一次秋辭抽完煙,笑着問他:“戒菸的人,饞不饞?”然後張開口,自己湊過去時,他又壞心眼地躲開,扭過臉,自己親到他的頸側。
夢裏那個“正”字是口誤嗎?還是像秋辭說的,夢裏會對一些現實事物做修改和模糊處理?
他對於那個夢有許多模糊的疑問,但抓不住任何頭緒,因爲他很少能記得自己的夢,偶爾記得也是缺乏邏輯的片段,他更沒有夢到現實實際發生過的事情。他完全理解不了秋辭做那樣一個真實、冗長又印象深刻的夢是種什麼感受。
但是這天晚上盛席扉也做了一個印象深刻的夢,深刻到第二天早晨醒來後依然記得。